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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完疫苗要观察半小时才能离开。
下班时间,观察室里有不少人,大家都是结伴而来,只有书禾,形单影只地坐在角落里的长椅上。
她看着自己肿起来的小猪蹄子。
除了疫苗,她还打了免疫球蛋白。
注射量有些多,手背,胳膊,后背,大腿都扎了针剂,现在手背肿了,疼得没办法开车。
“嗡——”
手机振动。
书禾翻出口袋里的手机,是好朋友时沐打过来的:“沐沐。”
“傅鹤宁那狗儿子真出轨了?”
“嗯。”
窗外是浓稠的暮色,开着窗,温度有些冷,挨着窗户坐有些受不住,书禾起身,站在没有冷风的地方接电话。
“靠,还真劈腿了,他也不怕扯到裆。”
时沐性格豪爽。
她在电话那边气得恨不得从手机里钻出来:“他在哪儿,禾禾,给我地址!我去找他,今天不是他死,就是我活。”
“你别去找他。”
傅鹤宁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,被人恭维惯了,在京都这种权势至上的地方向来只有他打别人的份。
被绿是她自己的事,不能给沐沐和时家惹麻烦。
书禾倚着墙壁,找到一丝倚靠,轻声道:“我跟他彻底结束了,以后井水不犯河水,再也不跟他联系了。”
“跟傅鹤宁分手应该庆祝,他长得跟条情趣内*裤似的,流浪狗掰开他的脑袋都不喝里面的黄豆浆,以后他就充公咯,谁想睡他就睡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