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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姥爷?”
“虽然说不应该炫耀,但是遇到挑衅,也不能一味退让。”
心中的憋屈一扫而光,徐殊脆声应道:“我记住了,姥爷。”
徐殊的动作比傅城快,抢先一步找到英贤。
听说傅城同意了,英贤很是纳闷:“乐乐,你说了什么让你姥爷松口了?”
徐殊便将两人对话学给她听。英贤听完,眼神动了动,打开保险箱,取出勋章递给徐殊,温柔嘱咐道:“乐乐,仔细拿好,别弄丢了。其他东西好说,丢了都能再买到差不多的,这个不行,买不到。”
徐殊点头,看着手中金灿灿的勋章,好奇地问:“姥姥,你做了什么能得到这个勋章?”
英贤笑了:“我?嫁给你姥爷。”
“啊?”
“这是你姥爷送给我的。”英贤的目光落向勋章,缓缓回忆道,“你姥爷以专家身份去非洲提供技术支援,有天转移途中遇到伏击,本来没他什么事,他偏跑回去救人,右腿中了一枪,差点儿没保住,直到现在都有后遗症,天一冷就腿疼。”讲到这里,她语气一转,说,“听到他受伤的消息时,我气得想离婚,要不是他昏迷不醒,没法签字,很可能就离了。”
听出她的调侃意味,徐殊也跟着笑。
他听柯蕊姨姥姥说过这个故事,姥姥当时不顾阻拦,四处疏通,总算拿到了飞行许可,亲自飞去战区将姥爷接回国,之后没日没夜地守在病床前。
据柯蕊姨姥姥说,姥爷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是:英贤,我好像听见你哭,吓得我……
“吓得什么?”徐殊问。
柯蕊说:“没了,就半截话,估计是吓得他赶紧醒了吧。”
徐殊听得一愣一愣的,很难想象姥爷会说这种话。
傅伊一早有会要开,徐殊也要上学,一家三口八点多钟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