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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晏眼底满是赞赏:
“那你先告诉我,你如何猜到的?”
“崔植一直没回来。”
陆晏点头,白知夏接着道:
“皇贵太妃今日一句话点醒我,她说西泠什么德行,你们总该知道。你在西疆那么多年,阵前交手更不知多少回。若论对西泠的了解,你绝对是透彻的。所以当初阻断西泠与北徵的勾结,让他们的计划落空的时候,你应当就料准了,西泠不会撤军,也一定会再度兴兵。”
陆晏抚了抚她的眉眼:
“是啊。巴尔丹可不是个心胸开阔的,筹谋良久,布局都布到盛京来了,好容易集结的大军和粮草,如何甘心就这么作罢。现在换防对于他而言,就觉着是个不错的机会。”
白知夏看他:
“那你接下来如何安排,你会去西疆么?”
“我答应过你,不会再去,自然不去。”
白知夏认真道:
“倒不是那样说。当初……”
是心神不定,也存了为难他的心思。
“不必多想,你思虑的都对。”
晋王府一直戍守西疆的弊端,以及她的心病。
如今结为夫妻了,倘或还继续戍守西疆,那么前世所经历的事情,保不齐换个人还会再来。所以他如今确实得韬光养晦,掩盖自己的锋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