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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老爷……
应是指这具身体的父亲柴泊秋。
柴元元没动,攒力气等着。
来得好,她也想看看这一府家长什么样,对她这个女儿又是什么态度……
屋外,进院子里来的并不是柴泊秋。
而是他跟前侍候的小子,恍惚听说叫小山子的。
小山子规矩上远称不上稳妥,只是年纪小、一团讨喜。像个活猴儿一样。
约莫一会儿还要跟着出门,进来内院不过循例问一声,因此,他极灵巧的抢先窜进来。
他一到,门外尤妈妈和那小丫头的吵嚷声立时止住。
两人七嘴八舌抢着上前攀谈,倒像个小厮比正经主子更加要紧。
柴元元听见动静抿了抿嘴。
求救是必要的。
但时机更加要紧。
她这会儿身量不够、力气不足,再加生病,实在也弄不出更大动静。
就是喊,嗓子干得冒烟,也喊不出多大的声音。
万一这小厮被哄着逗着没细听就走了呢?
这时,帘子外,一个介于小童和少年之间稚嫩的声音脆生生问:“大姑娘没起?可是昨儿夜里又没睡好?”
“正是的,晚上多吃了两口粥,消食费了些工夫。”尤妈妈笑声谄媚,瞎话也是张口就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