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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的,她不想给;她给,却不是他想要的。
“你还小,这些你不懂,乖,别掺和他们的事情。”阮驰森是一贯轻声诱哄她的语气,在他想法中,时殊还只是小孩子,她现在是完全凭直觉去做,却不考虑实际情况,或者考察周围环境,苏耿可能不是适合齐夏果的,那么顾歌将更不适合。
阮驰森的这句话,重重砸在时殊心上,把她的心上砸出一个巨坑,再也填补不了,她最讨厌阮驰森一直把她当小孩子,刚才还存在心中的那点顾忌不敢全部消散,她狠狠咬着牙齿,学他的样子冷哼一声,“是,我还小,我还小你招惹我干什么,我不伺候了,我这次帮到底。”也不顾阮驰森是否会被她这句话气得吐血,时殊更加变本加厉,把手上的手表和镯子都扔到阮驰森身上,“有钱了不起,有钱就能想要就要,不想要就扔一边,他想离婚就离婚,现在想复婚就要别人眼巴巴地感恩戴德,你们做梦,太欺负人了。”
“时殊,好好说话,像什么样子。”阮驰森拧眉看着时殊,脸色已经沉下来,看着时殊气得红扑扑的脸颊,阮驰森还是耐着性子解释,“事情没你想得简单,两年多的婚姻,不是说断就能断的,齐夏果对苏耿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,如果她真的没感觉,外人再怎么掺和都是白费事,更何况他们还有苏杭。”阮驰森按压眉梢显得疲惫不堪,“乖,别闹,我今天很累。”
阮驰森觉得齐夏果并不是对苏耿完全没有感觉,她看向苏耿的眼神中还有牵挂还有些不舍,还有纠结,如果不是这样,他也不会在边上出谋划策。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,别人怎么做都不能改变什么,只能催化而已。
想想身上这身衣服也是阮驰森买的,时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连做一次潇洒都这么难,干脆抓起包往阮驰森身上一扔,“你当然帮着苏耿,扁的也被你说成是圆的,别想骗我。”扭头就走。这下是真的把阮驰森气到爆炸,这不是在说苏耿的事情吗,怎么又扯到他们了。
再看看包里面的东西,一应俱全,连手机都在。阮驰森追出去,却已经不见时殊的身影。
时殊上了车子才发现刚才只顾着解气,连钱都没带。这么狼狈不能回家,肯定被爸妈一通询问,一晚上别想消停安静。去找梁温?肯定在和黄醒厮混,时殊吸吸鼻头无比委屈地发现,除了阮驰森竟然没人能收留她。这样的现实更让她觉得自己可悲,其实今天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,她就是看不惯阮驰森的一副理所当然的面孔,凭什么他认为的就是对的,不可否认的她在借题发挥,把压抑在心里面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。
司机看着时殊摸遍口袋也没摸出钱来,脸已经拉下来,“小姑娘不能这样做人,我也是要养家糊口的。”时殊嘿嘿地傻笑,“大叔,您看我长得这么善良肯定不会少您车钱的,您放心开吧,我有钱。”摸着口袋心里直嘀咕,有一张也好啊。
车子最终还是开来齐夏果的小店前,看来老天还是善良的,看在时殊难得在和阮驰森的对抗中潇洒一把的份上,齐夏果竟然还在小店内,帮她付了车钱。
齐夏果让时殊进店,她只是回来找些布料,却不想竟然能碰到时殊。坐在凳子上,时殊突然放声嚎啕大哭,这一哭倒是把齐夏果吓到了,她想想刚才司机的眼神,忙问她,“被人欺负了?”
时殊泪眼婆娑地摇头,眼泪依旧止不住,哭得小脸上满是泪痕,看的齐夏果更是心惊,心想这是发生什么重大事情才哭得这么伤心。齐夏果没想到的是,她和时殊的经历不同,时殊家虽不算大富大贵,但也是被父母捧在手心内长起来的心肝宝贝,而齐夏果的想法只是以她的经历来看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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