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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文不理他。展了文书细看,即而大叫:“不对啊,这文书是假的!”
“这户部开出的文书如何会是假的!那户部的大印可是清清楚楚。”张牙婆跳起脚来。
“这文书上的保人和上次那文书上的五个保人居然一模一样!”小文说。
“这有什么奇怪,在我们牙行所在的附近,找几个有身份的士绅帮忙做保人很是正常吧。”那牙婆声音尖利起来,分明是紧张。
“那,这位被卖的姑娘也是临安城中的户籍喽?因为我没看到这文书上有在籍地的保人,按律法,一个良人卖入青楼,应该还有坊保。”
“姑娘,你这是说呆话了,现在还有谁认真纠缠这些,有她亲爹按了指印发卖,那就是卖了。”
“她爹叫沈根生,”小文明知这是假名字,还是假意认真地看着那文书,“即是临安人,那不如就叫她爹来一下,让她爹说说,为什么把女儿卖入青楼。反正是卖,卖给谁不是卖,这位公子既然要管这事,此事大可和这位公子好好商量一下。”
“这……”张牙婆迟疑着,眼珠子乱转,“我手上还有更好的姑娘,比这个好很多,若钟二公子有意,老身可以让钟公子随意挑。这个确实是早已和翠华楼谈好的,改不得了。”
“谁有意了!”钟纭沉不住气。
“叫她爹来吧。没有坊保,是不是亲爹都难说。不然就把坊正叫来也行。”小文冷哼。
“这可不行”
“怎么不行!与其你两个在这大街上拉拉扯扯地扯淡,不如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,让大家都没话说。”
“怪麻烦的。”
“若今日不搞清楚,以后这位钟公子岂不更要找你麻烦。去教人找来,快去快回。”
“实话说,这姑娘并非临安人。让我如何去找她爹。”张牙婆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