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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??怎么都不会把她和故去??的先皇后联系到一起。
只是感慨,陛下终于要??往后宫添人了,这自然是好事。
自从先皇后故去??后,陛下性子愈发喜怒无常,好大喜功,朝臣苦不堪言,再不能像以前一样畅所欲言了。
尤其是在涉及先皇后的问题上,皇帝简直严苛到变态,之前有在奏表中写错皇后名字的,不但被削了官还被流放到漠北,与披甲人为奴。
心里乱糟糟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,忙将花厅整理了出来让与了他??们。
本想准备点心,李玄胤却说只要??两盏茶,他??不敢再留着叨扰他??们,马上将其他??人都叫走了。
花厅里很安静,花倒是开得好,像是常开不败的干枝梅。舒梵伸手触一下,果然碰到干硬的质感,没有花朵应有的柔软。
“这两年在南楚过得好吗?”李玄胤问她。
她知道自己应该回答“挺好的”,云淡风轻地揭过这个话题,可她非要??回答“不好”。
然后看向他??,似乎是想要??看看他??的反应。
她失望了,他??什么反应也没有,只是柔和地微笑,舒梵很少??在他??脸上看到这样不掺杂任何算计、毫无芥蒂的笑容。
以至于两人的对话,再次陷入了两难境地。
她应该恨他??的,可此??刻,忽然恨也做不到了,质问也没办法开口。许是时间冲淡了太多,现在颇有些过期药物回味极淡的感觉,情绪提不上来。又或者,她心里很清楚他??这人从不后悔自己做的事,他??也不是个对错导向的人,他??只在乎结果和需求,讨论对错实??在没有意义。
“你没有什么要??和我??说的吗?”半晌,他??看着她开口。
舒梵沉默地垂着头??,沉默了很久,后来憋出一句大实??话:“我??不知道要??和你说什么。”
之前在边境遇到时,她还能信誓旦旦和他??争吵,如今局势逆转,连这对峙的底气都没有了,只剩下无言以对。
他??也沉默了很久,然后说:“弘策很想你,弘善和思陵也会喊娘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