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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袁木哥认为自己和谁关系最好,相处最舒服?不限于在座的。”
袁木看了看左边,理所当然地笑着回答:“钱进啊。”
裘榆收回了和他紧挨在一起的大腿,站起身:“不好意思,让一下。”
钱进笑嘻嘻地放下刚才敬完袁木酒的空杯子,说:“我也一起去放一趟水。”
“就他妈一个卫生间,你一起个毛。”
裘榆说。
钱进的心和脑子都大到能装下太平洋:“你不知道吧,我家楼上有俩!”
钱进一边系裤带一边踢门出来,发现裘榆根本没撒尿,就站在矮矮的落地窗边吹风。
他单方面勾上肩搭上背:“哟,还等我呢!”
裘榆把落地窗关了,也搭他背,掼得钱进的五脏六腑颤几颤。
他缓半天神,由于打不过就习惯性碰瓷,使劲吊着裘榆的手臂,捂不到背就捂胸口:“咳咳,谋杀亲弟。”
裘榆拖他下楼,商量道:“你别叫袁木那啥——袁儿是吗。
别叫他袁儿了。”
“为啥,我从小叫到大,改不了啊。”
“难听。”
从小就难听,大了更其。
作者有话说:
钱进:这语气有点熟悉,和叫我别再和张那什么明一起玩了是有点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