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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晏枕着手臂闭上眼睛。
“……”
“那你还这么高兴?”
“我是高兴,我哥终于放下她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
高兴的点是什么?
老徐觉得他刚才兄弟情深的说辞太虚伪。
少年睁开眼,眼眸幽深清亮,舌尖狠狠抵住犬齿,直到传来痛意才松开。
“这样她就是我一个人的了。”
“可是她死……不在了啊。”是谁的重要吗?
“那又如何?”
迟晏瞥他一眼,语气傲慢:“死不死的,以后不都得和我葬在一起?”
“人家家里不能同意吧……”
“我做事需要谁同意?”他笑的肆意:“她家里一直以为她的骨灰被撒进海里了。”
“但是他们不知道,我提前把骨灰换掉了。她的骨灰,在我这儿。”
“……”
老徐勉强把他这种神经病的行为理解成深情。
“所以你昨天和刚刚在食堂说背影像你认识的人,也是在说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