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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、应当不是吧......”赤屠不太熟练地哄。
宗枭警告完他,只是亲自去找常郗,将他从那一屋子了药中带过来。
宗枭应当很着急,路上就告诉了常郗明州昨夜的状态。
常郗听得直皱眉头,但还是劝慰宗枭,“倒也不必如此着急。”
宗枭瞥了他一眼,“你懂什么。”
常郗:“?”
宗枭:“你又未曾有过伴侣。”
常郗:“......”
有时候当宗枭的属下,真觉得挺想造反的。
他跟随宗枭风风火火赶到明州住着的小院,远远便看见临溪坐在明州房门外,哭得可怜又小声。
宗枭倏地一怔,面色沉了沉,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!”
他问临溪,随后又看向了旁边站着的赤屠等人,无声斥责他们为何不将临溪看好。
这般由着他默默哭泣,若是被明州瞧见了,岂不是要怪自己在他生病时,未将孩子给照顾好。
“父、父亲......”小家伙哭得一抽一抽的。
宗枭强忍着不悦,寒声道:“起来。”
这般蹲在明州门前哭,多不吉利,不知道的,还以为明州是染了什么重病。
临溪一向害怕宗枭,尤其是对方黑沉着脸,便更加吓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