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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记得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吗?”
“记得。”
“那这个怎么解释?”
“但后来我的想法有点变化。”
“变到北京去了。为什么?你当时答应了我的。”
“我——”
有吗。袁木忘记了。按理说他对承诺这件事时常持谨慎态度,但怎么接二连三负上了这么多。
“我想去北京看看。裘榆也想去。到时候我和他可以一起。”他调换顺序颠倒因果,没有隐瞒——应该也是算不上说谎的。
“我们在说你。关他什么事?”
也对。袁木点点头,耷拉下眼皮不说了。
“你不要做这副消极抵抗的样子。”方琼有些窝火,“过来改了,我再签字。”
“妈,我真的很想去这个学校。”袁木积极起来。
“道理我跟你讲得还不够多吗?你在本地读书,回家住,不用和人挤宿舍,回家吃,不用和人挤食堂。北京那么远,消费那么高,四年下来的路费和生活费你算过没有?你想去看,我支持你,暑假就拿钱给你去旅游。但是想去读,我直接告诉你,不可能。”
“费用我可以自己解决的。”
“谁解决重要吗?钱依然还是钱。换你解决钱就能是大风刮来的纸了吗?”
“不是,我只是说我愿意为这个决定付出这样的代价。他值得我这样做。”
“它值不值得我不清楚,它给你下了什么迷药我也不晓得,但是袁木,你就这么急着摆脱这个家吗?”
袁茶正审时度势要插话缓和气氛,被方琼这个问句吓得钉在沙发。
袁木茫然地抬头看过去:“我从来没有过这个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