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绮媛,你怎么啦?他关心地问。
她怜惜地看了他一眼:对不起,表哥。
我脑子很乱。
她扭过头,看着远处的窗外,然后用纤细的手磨擦着他的脸颊,指尖顺着平滑的肌肤,滑落到下颔。
是因为绮丽?然后,俩人就缄口不语。
一直到车子驾入座落山渊深处的村庄再也没说话,一条新修的保养得很好的水泥道路,通往一栋相当宏伟的房子,看起来年代旧久却是中西合并风格的建筑;有美丽的草坪及许多漂亮树木点缀其间。
车子随便地停在晒谷场上,这里也没有多少人参观游玩,绮媛下车后忍耐着不打哈欠。
这地方看起来真是无聊极了。
肖翰见状说:别小看这老夫子,他是民国第一批留洋博士,法国回来任教国内最高学府。
他们走在刚进门的一个宽敞的花园,这花园看起来十分美丽。
绮媛发现在火红的紫荆花之间,在狭长的花坛里,种有一种不知名的花卉,是那种只有在画刊上才见过的花草。
肖翰继续说:他的著作等身,观点新颖在那时算是异门另类的,他提倡性开放而且他自己也亲历身受。
他是个性狂人,他辞去了教授回到家乡,建造了这处专门供他寻欢作乐的建筑。
说话间他们进去里面是偌大的一个厅堂。
绮媛发现,无论选择开那一道门都无妨,因为全是通往这间大厅的。
大厅的天花板是挑高呈拱型的,有梁柱及许多嵌板在其间。
虽是刚刚入秋,但厅堂却冷的叫人打颤;就像一般古老房子有名的寒冷。
所见之处,给绮媛留下了富丽和奢华的感觉,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损,显露出一股衰颓的味道。
她打个哈欠,伸展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