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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座后山的山神庙,绝对不只是“荒了的破庙”那么简单。赵村长的避讳,王秀的去向,甚至那所谓的“山神”,恐怕都和那座破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“爹!你们到底在磨蹭什么?!王老五的媳妇都快哭断气了!再不去,人都凉透了!”院门外的赵虎不耐烦了,敲门声越来越响,带着点暴躁的火气,门板被撞得“咚咚”直颤。
赵村长抹了把脸,把眼泪擦干,深吸一口气,站起身,对江流说:“小师父,王老五的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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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看看。”江流打断他,眼神坚定如铁。他知道,现在不是纠结往事的时候。王老五的失踪,是那童女和王妃的冤魂在作祟,更是对他的警告——如果不尽快找到解决的办法,只会有更多的人步王石头和王秀的后尘。
而且,他隐隐觉得,王老五的失踪,或许能牵出更多线索,尤其是那些诡异的稻草人。昨夜王秀抱着稻草人,如今王老五失踪的地方也出现了稻草人,这绝不是偶然。
赵村长看着他,嘴唇动了动,想说什么,最后却只是点了点头:“好,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江流拿起靠在墙角的桃木剑,率先朝着院门走去。手放在门闩上的那一刻,他回头看了一眼赵村长,目光扫过他躲闪的眼神,没有再追问山神庙的事——有些秘密,不是追问就能得到答案的,必须亲自去看。
拉开门闩的瞬间,赵虎焦急的脸出现在门外,看到他们出来,脸上的焦急褪去了些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,像怀疑,又像警惕。他看了看江流,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,最后把目光落在江流手里的桃木剑上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。
“王老五在哪失踪的?”江流直接问道,语气不容置疑。
“在村西头的玉米地,”赵虎的声音有些生硬,带着点不情愿,“他媳妇说,早上还看到他去地里除草,中午送饭的时候,人就没了,地里只有一摊血,还有个……还有个稻草人,跟当年……跟当年那些一样。”
又是稻草人!
江流的心里猛地一沉。和昨夜王秀抱着的那个一样,和烧死王石头时用的一样!这些稻草人,才是连接所有事件的关键。王妃的冤魂,童女的恨意,王秀的疯癫,失踪的村民……都和这稻草人脱不了干系。
“带路。”江流没有再多说,握紧桃木剑,转身朝着村西头走去。阳光落在他的背影上,却没什么暖意,只有桃木剑的青光在阳光下闪了一下,像一道划破黑暗的光。
赵村长和赵虎跟在他身后,父子俩一前一后,谁也没有说话,只有脚步踩在青石板上的声音,在寂静的村子里显得格外清晰,像在倒计时,一步步走向那个藏着所有秘密的核心。
江流知道,一场硬仗,已经迫在眉睫。而那座藏在后山的山神庙,还有那些诡异的稻草人,或许就是揭开所有真相的最后一块拼图。他必须找到答案,不仅是为了那些枉死的村民,也是为了那个抱着稻草人、在夜里游荡的疯妇人——王秀。她的执念,她的痛苦,她为何会出现在牛棚外,都该有个了结。
风又起了,吹得街旁的树叶“哗哗”作响,像有人在暗处低语,预示着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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