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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能在白天现行了……”江流握紧了桃木剑,指节泛白,“再放任下去,这整个村子都得遭殃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里的同情和恐惧。不管这童女有多大的冤屈,她现在的状态已经是厉鬼无疑,若是不加以引导或镇压,只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受害。
“冤有头,债有主。”江流沉声道,声音在雾气里传开,带着几分肃穆,“我知道你死得冤,心里有恨。可害你的人就在村里,你缠着无辜的村民,也换不回自己的性命,反而会让怨气越来越重,最后魂飞魄散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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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影子停住了,就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。雾气渐渐散开了些,能看到她垂在身侧的手——那双手小巧玲珑,却布满了被火烧过的疤痕,焦黑的皮肤皱在一起,像块干枯的树皮。
她没有说话,只是慢慢抬起头。长发被风吹开了些,露出一张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脸,皮肤皱缩着,五官扭曲在一起,眼睛的位置只剩下两个黑洞,黑洞里没有眼珠,只有浓稠的黑色粘液在缓缓流淌,顺着脸颊滴落在破烂的灰裙上,晕开一朵朵黑色的花。
“恨……”
一个嘶哑的声音从她喉咙里挤出来,像是被砂纸磨过的铁片,每一个字都带着血和泪:“烧……好疼……”
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,身上的焦糊味越来越浓,周围的雾气再次翻滚起来,那些挂在枝桠上的纸人“哗啦啦”地响,像是在为她呐喊。
江流的心揪了一下。他能感觉到这恨意背后的痛苦,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,被活活烧死,那种痛苦可想而知。可他不能退缩,师父说过,对厉鬼的同情,就是对活人的残忍。
“我知道你疼,知道你恨。”江流的声音放软了些,却依旧握着桃木剑,不敢有丝毫松懈,“告诉我,当年是谁害了你?是谁把你绑到这里烧死的?我帮你报仇,帮你讨回公道。”
那童女的黑洞洞的眼睛转向他,似乎在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。过了片刻,她缓缓抬起那只布满疤痕的手,指向村子深处,。
是……?!
江流的心里猛地一震。这是什么意思?
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,伴随着赵村长焦急的呼喊:“小师父!快离开那里!危险!”
江流回头一看,只见赵村长和赵虎正朝着这边跑来。赵村长跑得急,拐杖都扔了,踉跄着,像是随时会摔倒。赵虎跟在他身后,手里还拿着把柴刀,刀身闪着寒光,眼神凶狠地盯着江流,像是恨不得立刻冲上来把他劈成两半。
“爹!我就说这道士不安好心,非要来老槐树下捣乱!”赵虎一边跑一边喊,声音里满是怒气,“这下好了,把‘她’引出来了!你看这怎么办!”
他的话音刚落,那童女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,声音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,震得人耳膜生疼。她身上的黑气瞬间暴涨,像张开的翅膀,朝着赵虎猛扑过去!
“小心!”江流想也没想,抽出桃木剑就冲了上去。剑身在晨光下泛着青光,带着破风之声,狠狠劈向那团黑气。
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桃木剑砍在黑气上,像是砍在了棉花上,却激起了更大的怨气。童女的尖叫声更响了,黑气翻滚着,竟硬生生把桃木剑震得后退了半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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