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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6章(第2页)

似乎察觉到目光,顾景深抬起头,对上林浅的视线。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,随即站起身,拍了拍手上的泥土,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,却温和:“醒了?粥在锅里温着。”

林浅点了点头,目光落在那几盆兰草上:“怎么了?”

“好像有点烂根,”顾景深指了指,“图鉴上说,这种兰草喜阴怕涝,可能是前几天雨水多了。”他语气里带着请教般的试探,仿佛在小心翼翼地寻找共同话题。

林浅走过去,用左手轻轻拨开泥土查看。他的动作虽然不如右手灵巧,但那份对植物的敏锐直觉仍在。“嗯,排水不好。得换点透气的土,盆底垫些碎瓦片。”

“我去找。”顾景深立刻应道,转身就往外走,步伐带着一种被需要的急切。

看着他消失在晨雾中的背影,林浅轻轻叹了口气。这些日子,顾景深就像一块沉默的磐石,用最笨拙却也最真诚的方式,试图融入他的生活,修复那道深可见骨的裂痕。他不再提过去,不再急切地要求他回去,只是日复一日地陪伴,观察他的需求,然后默默去做。这种改变,林浅感受得到。

早餐时,两人相对无言,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。但气氛不再像最初那般凝滞,一种微妙的、带着试探的平静在空气中流淌。

饭后,林浅照例拿出速写本和炭笔,开始他每日痛苦却又必须的练习。他用左手死死攥着笔,手腕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,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、深浅不一的线条。挫败感如影随形,额角很快沁出细密的汗珠。

顾景深没有像往常一样避到院外,而是搬了个小凳,坐在离他不远不近的地方,手里拿着几根柔韧的藤条,似乎在尝试编织什么。他没有看林浅,也没有出声打扰,只是安静地做着自己的事,仿佛一种无声的陪伴。

时间一点点流逝,林浅的耐心渐渐耗尽,烦躁地将炭笔扔在桌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
顾景深抬起头,看向他,目光平静而包容。他放下手中编了一半、形状古怪的小筐,起身去灶台边倒了杯温水,递到林浅手边。

“休息一下。”他的声音很低,带着安抚的力量。

林浅接过水杯,指尖碰到他温热的手掌,微微一颤,却没有立刻收回。他喝了一口水,冰凉的感觉稍微压下了心头的燥火。

“也许……”顾景深看着他紧绷的侧脸,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道,“也许可以试试不执着于线条的精准?”

林浅抬眼看他,带着疑问。

顾景深拿起林浅扔下的炭笔,在废纸的一角随意涂抹了几下,形成一片浓淡不一的色块。“你看,有时候,情绪和意境,未必需要清晰的轮廓来表达。肌理,深浅,留白……或许也是一种语言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,“就像你以前插花,讲究的也是势和意,而非每一片叶子都必须完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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