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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要这么说还是小叔的手最重要,”裴嘉阳笑开,“小叔你知道吗,棠棠还是你粉丝呢。”
温棠眉心一跳,直觉事情要不好。
“嗯?”裴铮果然大大方方侧头看过来,问,“棠棠粉我什么?”
桌下的手在他小臂内侧勾了一下。
温棠咬住舌尖,先前抹过药后一直挽着袖子,初秋风凉,裴铮指尖的炽热让人坐立难安。
进别墅大门的一路上温棠都在四处张望,寻找他的写生对象。
裴嘉阳噗嗤笑了,不说话,只带着他穿过前院和中庭,走到湖边的草地上,吹了声口哨:“石榴!”
扑簌簌的声音快速接近,还不及反应,一只黑白相间的生物就嗖得从他腿边蹿过,把裴嘉阳扑了个满怀,爪子在牛仔裤上疯狂扒拉,尾巴遥成小电扇,波及到一旁的温棠。
温棠诧异:“……石榴,是只哈士奇?”
自来熟的哈某听见名字被叫,转头去拱新来的朋友,爪子挠出残影。
裴嘉阳:“噗,看来它很喜欢你嘛。”
温棠足足被挠了五分钟,免费收获一条磨白牛仔裤,这才接受他要画的静物从一棵树变成了一只哈的事实。
裴嘉阳安慰说:“它也就疯一会儿,做过绝育了没那么躁动。”
这样啊,温棠怜惜地往小狗屁股瞅一眼,小公狗,已绝育,还叫寓意多子多福的石榴,这起名的得多损啊……
“是小叔替我养的,”裴嘉阳一提起裴铮就满脸亲近,“小叔对我可好了,还说我跟石榴像。”
温棠:“……”
他看看吐舌头的二哈,再看看嘉阳,这真的不是在欺负孩子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