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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,雨水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痕迹,仿佛要将窗前缠绵的身影也一并勾勒。暖意与冰凉无声角力,氤氲起一层极薄的水汽,将一切温柔地模糊。
两人越缠越紧,衣物在缠绵间零落于地,一件黑,一件白,交相缠错,难舍难分。
她仰着头,呼吸紊乱,手指无意识地收紧,嵌入他结实的臂膀。酒精让感官变得异常敏锐,每一次触碰都像有焰火轻灼。
情至浓时,他却越显迟疑,像是不得其门而入的朝圣者,又像是羞愧于自身生涩的学徒,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,生怕惊扰了这场醉后的幻梦。
他的停顿让她有些不耐。
醉意朦胧中,她忽然想起两人的初遇,耳边仿佛又响起那声闷哼。
她抬起泛红的眼,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胸口,含糊地问:"你...到底行不行?"
他呼吸一滞。
深邃的眼眸骤然暗沉,紧紧锁住她,声音危险而低沉,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:“楚辞青,你最好祈祷,我是真的行。”
她吃吃地笑起来,眼波流转间,忽然一个利落的翻身,凭借远超常人的核心力量和酒后的莽劲,将措手不及的男人压在身下。
从轻轻敲打到雨声滂沱,她引领,如海潮漫过沙洲。
氤氲的窗玻璃,模糊了内外,恍若两个交叠又分离的界。
他不知道,雨幕迷离间,是他被困于这水汽氤氲的方寸之地,还是这方寸之地本就是他渴望的囚笼。
当僵直的堤坝,溃于暖流固执的叩击,不疾不徐地融,无声无息地陷。
是饱满的浆果,融化在夏日的午后。
是紧闭的贝,被暖流撬开微隙,露出月华般的内里。
潮汐漫上寂静的沙滩,一遍遍重塑着古老的纹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