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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药是医生帮他找的。
声音不稳带着喘,额头上蒙了一层细汗,颈间粘着头发,温宋乱抓了抓头发,“真不能打抑制剂吗?”
温宋瞥了眼柜上随手都能拿到的抑制剂,望梅止渴都做不到。
对面显然是经历过大场面,声音不带一丝起伏,不受一丝干扰,“少爷,还有一种方法,”对方停顿了一下,补充道,“您可以找一个alpha。”
“滚!”他要是能找到纪漾还用得着给医生打电话吗,他自己也学医的。
知道怎么更舒服。
“好的少爷。”
温宋缓缓吐了一口气,身体的躁动似乎安分了些,“等等,我哥身体还好吗?”
秦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声音较低似乎是怕吵着床上好不容易睡着的人,“大少爷身体还和之前一样。”
对方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,身体的难受很快冲过那一缕疑惑,温宋答,“行。”
吊灯周围的小灯微亮,映着地上的人影走动,床边微微塌陷,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轻轻落在温言的眼尾的红痣上,鸦羽般的睫毛随之颤了颤,隔着手背温凉的唇落在温言的眼睛的位置。
房门轻轻关闭,五秒后温言睁开了眼,眼尾像是被灼烧了一般的痒意迫使他伸手蹭。
秦喆果真是只敢做不敢当的狗。
门锁突然响起,温言手还没动静急忙闭上眼睛,秦喆还是一副斯文模样,眉眼低敛,任谁也看不出之前那副贪婪模样。
“少爷该吃药了。”
omega的情热期来的汹涌,势不可挡。
为什么只喜欢香香软软的omega呢,beta不行吗?
温宋翻看着和纪漾的聊天记录,反复听纪漾的语音,温医生你送我回去吧,温医生你是不是故意的,温医生......闷哼声传来,手心湿答答的。
可纪漾不在乎他。
一瞬的恍惚使得眼眶微湿,温宋愣了下,心情复杂地去洗澡,身上才好受了点,站在洗手台前给自己多喷了点梅子酒味的香水,没有那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