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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石块是曾曾祖父时代铺的。
鹫尾律真记得在青石上跪下记住的每一条规矩,也记得第一次牵着弟弟从上面走过时,对方走得磕磕绊绊,一直在说:“哥哥,我不想在这里住。”
他那时说:“等你习惯。”
如今看来,他从未真正习惯过。
其实鹫尾律真并不在意这些。他甚至懒得追究弟弟那些“反抗”到底是真是假。
家族出身、血统、规矩、脸面,哪一条都足以让他不动声色地做出决定。
例如驱逐,惩戒。
可弟弟私人感情这回事,与他何干?
鹫尾律真沉默着,看自家院落被夜染得很深,想起一桩又一桩具体的、无甚戏剧性的日常:几年前,冬日清晨他出门练弓,鹤弥睡眼朦胧跟在后面,非要拉一箭;几年后,他在晚饭后,独自在前廊喂主人身在异乡留在家中的猫……
越是沉默,愈发有些东西难以遏制地往上翻涌。
鹫尾律真将弟弟的过错归结在那个女人身上。
他对她没有任何温情的借口。
倒是刚才撞破的那一幕。
画面倒是……很温情。
鹫尾律真本来没有兴趣多看第二眼。
毕竟资料上的照片已经足够详细。
榆暮?
那张着唇呜咽的女人,在鹤弥身下,整个人几乎是被精水湿透的。
她赤裸着皮肉陷在床褥中,湿发贴着颊侧,鼻尖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