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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亭忙道:“夫人无需客气,有事尽管吩咐。”
云晴道:“能不能去我家里走一趟,把这些钱交给他们。我表哥不在,恐他们难以维持生计。”
严亭疑惑,“夫人的表兄不是活得好好的吗?”
云晴楞了一下,“你是说我表兄没有被他杀死。”
“公子何时杀他了?”严亭诧异,“难道公子还没跟娘子解释吗?”
云晴怔愣住。
她当时说出那样伤人的话,他那样自尊心极强的一个人,恐怕宁愿她恨他,也不会解释半句。
严亭一见她的神情,便什么明白了,忍不住道:“公子脾气确实不大好,可他待娘子却是真心好。当初娘子逃走,他追着娘子去了。后来回来以后,家主将他打个半死,后来夫人说想要同他成婚,他便去求家主,在祠堂跪了三天三夜,后来还是太子妃看不下去,去求了家主,家主才同意公子娶夫人。”
“夫人,也许公子有很多对不住娘子的地方,可公子待娘子从来都是一心一意,若是夫人心中有公子,又何不给彼此一个机会?”
严亭走后,她行至书房,见他又在教儿子练字。
她呆呆坐在一旁望着他,直到他抬起头,问:“这样瞧着我做什么?”
她问:“为何不告诉我表哥没有死?”
闻言身子一僵的男人紧抿着唇一言不发,眼尾洇出一抹薄红。
半晌,他哽着嗓子问:“你,你与他”
“从来都只有你,”她走过去亲吻他的唇,“从来都没有旁人,只有你。”
他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,哑声道:“我知晓,我知晓你心里从来都只有我一个,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?”
她并未回答,问:“我想回江南看看我表兄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