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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兰因趁傅母睡后,偷偷带萧临摘树上的果子。
她摘,萧临看。
也去叉了湖里的游鱼。
她叉,萧临看。
要不是生火动静太大,恐引人注意,崔兰因都打算就地烤鱼了。
“我们去厨房掏点盐吧!”
“做什么?”
“把鱼腌起来啊,如果有花椒、茱萸一起碾成粉,涂在鱼身上,挂在风口吹干,很好吃的做法,你平日也吃过啊!”
吃过,但是没有做过。
这种事情萧氏的郎君们都用不着学。
萧临感觉夜风寒凉吹得脑壳疼,他揉了揉,道:“明日交给下人做。”
“那不行,一晚上就会臭掉的,长公子也不想被人发现有一条臭鱼挂在你院子里吧?”崔兰因故意把腥呼呼的鱼叉到萧临眼皮下。
伙房在萧府的北侧,两人一前一后抄近路走在假山里,崔兰因叉着鱼,犹如提着只熄了火的鱼灯笼,嘴里哼着不知名却轻快的小调。
秋风吹动头顶的银杏,树叶簌簌作响,时不时飘下七八片,沾在两人的衣上、发上。
地上已经铺出一条金黄的毯子,踩在上面声音清脆好听,萧临的心情异样宁静。
崔兰因摸着黑乎乎的假山洞,道:
“为何都喜欢在自家园子里造这么多九曲十弯的假山,就跟兔子打的洞一样,岂不是很好躲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