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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温行也在,一支簪子而已,她不可能拒绝。回去便让粟玉去库房挑支精巧的给他,至于那支簪子长什么样,她也是今日才见。
可为何这支簪子会到了温行手中?
院里的人正往这边来,顶着满头的雪花跟她解释:“殿下,我瞧着兄长那支白玉簪好看,就照着打了支一样的。”
沈泠心中了然,原来是也想要啊,可当时她只送了温挣,温行没有,所以就自己去打了一支来带吧。
第一次束发就带这只簪子,想来是很喜欢的。
她心念一动,若她代替他的长辈为他准备些弱冠用的着的物件,那是不是很像阿姐该做的事?
“阿行,等雪停了,咱们去街上再买两支簪,给你留着弱冠是束发用,可好?”
他仰头看着天,这雪没有要停的意思,真是碍事的紧。
“好,殿下快回屋吧,院子里冷。”
沈泠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,自己满身的雪跟个雪人似的,就知道崔她回屋。
她伸手从空中接下一片雪花,那一点凉意融化在手心,翻了手去拍他身上的雪,“你是石头做的吗?衣服都湿了。”
他乖乖站着,一动不动,就等着她一点点拍。
怎么?又不怕她手冷了?
沈泠气笑,“你还真是石头,自己抖一抖雪,到屋里来。”
看着身上拍雪的手撤走,他才回神,忙将身上的雪抖干净,连带着头顶也拍了好几遍,跟着她往屋里头走。
沈泠转回木椅上坐下,看着方才身后的人就立在她面前,头发变的乱糟糟的,这是使了多大的劲儿拍雪啊?
“你头发乱了,我屋里有木梳,你等着,我去给你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