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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怎么能这么没用呢?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将两手的袖子都撸上去,语气诚恳地许诺,带着哭腔安抚着棺材里的尸体。
“阿渊,你别怕,我再试最后一次。”
“万一真的打不开,我就找东西把棺材给砸了,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的。”
死者情绪出现较大波动。
砸得准还好,砸不准他这出戏岂不是作假成真了?
于是在唐秋最后一次鼓足所有力气勇敢地向棺材板发出抗议的时候,棺材里头的秦渊悄悄抬起脚,帮着他把玉石板向上顶了顶。
沉重的棺材板终于松动,在二人合力下缓缓挪动。契合的凸起和卡槽离开了原本的位置,推开它便再不需要太多的力气。
唐秋把玉石板推开大半,在白烛幽幽的映照下,看见了秦渊沉静的面容。
他还是那样英武,浓眉深邃,鼻梁高挺,唇瓣单薄没有血色。
同他活着的时候,没什么区别。
“阿渊……”
滚烫的泪水决堤而出,溅落在秦渊的脸颊上。
唐秋崩溃地哭,半截身子弯进棺椁内,同秦渊额头抵着额头,捧着对方的脸绝望而放肆地哭。
怎么一别竟是永诀?
他明明做好了所有准备,他为秦渊铺路,带走所有会伤害他的坏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