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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持意一呆:“那、那我想想遗言……”
男人神色空白了好一会,蓦地轻笑一声,笑声压下了弥漫在房中的血腥与藏于昏暗角落中的隐痛。
随即那人一手揽起他,就着床榻,将他放在了被褥之上。
沈持意四肢绵软,任由摆布,只得见眼前天旋地转,再一抬眸,已被木沉雪遮住所有视线。
“我从前做事,从来……三,思,而,后,行。”
“但”
但什么?
他听着木沉雪在他耳边说:“可以。”
刚刚还说不可以。
当真是反复无常。
沈持意被男人拘束在方寸之地,难以动弹,隐约觉着似乎哪儿不对劲,却无法思虑太多,赶忙红着脸道:“药膏!药膏没拿……伤药里,有可用的药膏……”
那人动作一顿,深呼吸了几个来回,皱眉道:“你受伤了?”
“我没受伤,是男子……床榻之事,需用此物……”
他跟着那些纨绔子弟出入风月地时,见过不少点小倌的世家子,有些人为了意趣,甚至还会自行带些秘方所制的药膏,说是功效各有不同。
见得多了,自然知道此物用处。
沈持意急着探身要拿,“不用药膏,我怕伤着……”
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