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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很烦,很不开心,“对,分手了,性格不合,准确来说也没在一起。你还有要问的吗?”
“没了。”汤汉服了他,“你跟我谢叔在一块?”
谭马瞥一眼谢良平,这老狐狸明明听见汤汉说什么,偏要装耳聋,沉沉笑着捏谭马脚踝,下下按摩他的小脚心,故意捣乱。
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谭马抽出脚丫子,十分无情,“我家里有点事,你有话直说,我要去吃饭了,和我爸一块。”
“我没事啊,就是老班今天开高考动员大会,点你名说你是个典型,呼吁大家一定要珍惜羽毛爱惜作品,绝对不要意气用事,否则高考拿不出好答卷是给自己惹麻烦。”
“听见了,还有吗?”
“没了吧。”汤汉伸个懒腰,画笔扔桶里,“哎,成天泡画室太没劲了,出来打台球约不约。”
谭马瞥向谢良平,眼神透着祈求与渴望。
谢良平笑着摇摇头,率先替儿子做出无奈的表情,一耸肩,一撇嘴。
谭马只好说:“我爸不让,等考试完再说吧。”
父子俩一人一通电话,处理好这些琐碎小事,终于出门。
谢良平走哪都是一辆黑色轿车,车牌号太显眼,车型也特殊,一瞧就是极高档的品种,放在普罗大众的代步车难免显眼。
今日出门属于私事,难得挑一辆普通雷克萨斯。
穿过树荫下的光线离开京湖御府,谢良平问:“去哪想好了吗?”
谭马挂上导航,手机卡仪表盘之间,“这边吃的挺多,去了现找吧,他们的推荐有好有坏,不靠谱大概。”
谢良平扫一眼,车头调转到另一个方向,专注当小少爷的专职驾驶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