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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羽然脸色一片惨白地呻 吟:“孩子,盛衍,孩子真的出事了”
可傅盛衍只是发出一声冷笑:“陈羽然,你以为我还会再信你?”
他直接踢开了陈羽然的手,身体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。
徒留陈羽然一人瘫在地上,身下一大片血迹晕染,很快便濡 湿了白色的睡裙......
15
鉴于李舒禾的特殊情况,她抵达C国的第一天,是专程有人来接机的。
所以李舒禾一下飞机,便坐上实验室工作人员的私人车辆,直接住进了实验室那边为她安排的公寓。
没有打车记录、酒店入住记录,甚至连花钱她都是用的提前准备好的现金......李舒禾整个人犹如人间蒸发一般,再无任何行踪。
来接李舒禾的是个姑娘,叫时月竹,笑起来时嘴角有一个浅浅的酒窝。
她非常自来熟,张口就喊李舒禾“姐姐”。
“我们联系了很多和你有类似情况的人,她们都不怎么愿意配合做临床实验,好像觉得这是件多么羞耻的事情似的,不愿意把自己的短处暴露在人前。”
“但其实我们的实验成功概率很大虽然没办法解决生育问题,可至少,同房是没什么问题了。”
她话很多,噼里啪啦说了一连串的实验原理,李舒禾只是听着,时不时点头“嗯”上一声,几乎从头到尾都没发表自己的任何意见。
她将车窗摇下来一半,心思实际上都在外面不停往后拉扯的城市风景线上。
李舒禾想,终于此后她的人生,要为自己而活了。
可要怎么活,李舒禾还没想好。
下车前,李舒禾终于说了过来之后的第一句话:“实验会进行多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