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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如既往,家中安静,梁润知道父亲是病死的,到底是什么病,她张开口,心中那点询问的勇气与她呼出的气一同消失了。
问与不问,有什么意义呢。
梁润去厨房烙饼,去烧水,换衣服,梁温蹲在柜子下面,手里摆弄着什么。
小润润?
怎么了?
怎么不跟哥哥说话了,心情不好吗,爸走了,你有点伤心?
她不伤心,一点也不,梁润继续和手中的面糊,你要是忙就去吧,我在家里给你烙点饼。
梁温在她身后的椅子上坐下,言语不紧不慢,爸那个房间的东西都得扔了,上面染着病菌,对身体不好,等会我去收拾一下,你放心,今天我不去厂里干活。
爸的东西都不要了吗?
嗯,都不要了,有病毒。
爸身上怎么有病毒了呢,他到底生了什么病?梁润团号的面糊掉在盆里,她庆幸没掉在地上。
兄妹一个坐着,一个忙碌吃食,梁温磨蹭一会,没等到梁润的话语。
他不需要安慰,因为妹妹的背影已经达到了安慰的效果了,梁温贪婪她的身影,在椅子上聚精会神。
烙出的饼金黄,梁润手艺比之前好了许多,她撕了一小块吃掉,凉水热水在盆里兑好,脱下衣服走进去。
梁温把父亲的东西都扔了。
那个房间空着,没人住。
小润润。
他好像很累,喘着气走进来,梁润坐在水里,今天凉水加的少,她脸热得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