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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列火车从平水县出发到武汉,开足了九个小时,途中停了无数个站,上下车的人一波又一波,直至当日傍晚十七点后,终于进站。
周长城和万云从未被困在某一个位置上这样久,刚开始他们连动都不敢动,后来有人来搭话,两人才稍微放松一点神经,但又不敢全然放松,直到火车进站才吐了一口气,终于到了!
车未停稳,所有人便开始伸开僵硬的腿脚,周长城和万云赶紧抓住脚边的蛇皮袋,这是他们唯二的财产,车门一开,和其他人一起,一窝蜂地下了车,直到现在,他们两个才敢在脸上表现出一点疲惫。
这是第一次,他们见到这样多五湖四海的人,原来不是每个人都说普通话;原来不是每个人都穿黑白灰的衣服;原来不是每一个地方的特产都是米粉;原来火车上有盒饭,但是太贵了他们舍不得吃;原来外面的天,有的比平水县冷一些,有的则要暖一些;原来外面有一望无垠的平原,不是处处都是山地。
原来原来,这个世界这样大!
别说万云,就是一向来还算稳妥的周长城,也对今天的出行有着强烈的好奇,似乎是初生的婴儿,每见到一个人,每路过一段从未见过的地面,两人都要悄声讨论许久,恨不得拿相机拍下来。
下了车,这个出现在历史课本上的中部城市的冬风吹到脸上,倒是和平水县的一样冰冷,周长城和万云手挽着手,一刻也不敢分开,从县里出发到这里,他们连上厕所都是和对方一起的,对于被拐被骗的恐惧感,使得他们两个异常珍惜身边这个唯一认识且可靠的人。
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在火车站,有来有往,上车下车候车做小买卖的人,上货卸货不停歇的人,还有火车站管理巡逻的人,四处都是说话声,吵吵杂杂跟火车的鸣笛声混在一起,天色半黑不亮,阔大复杂的火车站,一切都在提醒着周长城和万云,这里是异乡,他们离故乡已经千里之远了。
“小云,我们找个地方站会儿。”周长城一人背着两条蛇皮袋,不让万云劳累,“我刚刚找列车员打听过,从这儿出发去广州,要到夜里才有车经过,第二天晚上就能到。”
“好。”万云人小却机灵,左瞧右看,在众多人群中找到一个角落,护着怀里的包,拉着周长城的手走过去,有时候得用力挤一会儿,她年轻有力气,一点也不怕生人。
真是搞不懂,这些人怎么都挤在火车站,不在家好好过年呢?
“那条长队就是售票处,等会儿我们吃点东西,就去排队。”周长城有点担忧,怕没有坐票了,卧铺又买不起,可还有一天一夜的路程,只能买站票得话,就只能坐蛇皮袋上了,还没到广州,怕是要把双腿和腰给坐麻了,待走出站台,一阵冷风迎面吹来,混着小雨点,冻得人直打哆嗦,外头地上的雪被踩踏得脏兮兮的,他赶紧问,“小云,你冷不冷?要不要再穿件衣服?”
“不用,刚喝了热水。”万云在前面开路,好不容易才到了刚刚看中的空地,四下一看,有不少跟他们一样,挑着扁担,扛着袋子出门的人,大多都是三五成群的同乡,到了火车站,要奔向四处。
万云帮周长城把蛇皮袋放好,双拳握紧放在身体两侧,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属于外面世界的空气,然而发现这空气不如平水县的清新,甚至有点浑浊,还夹杂着灰尘和臭气,忙忙停止这样用力的吸气,用小围巾捂住鼻子,解开蛇皮袋,拿出已经凉透了的红薯和软糍粑来吃,耳朵和鼻子都冻红了,好在下车前装了热水,水是热的,喝两口,跺跺脚,能缓一些。
“真想吃碗热气腾腾、加了一大勺辣椒的汤米粉。”周长城啃着已经有些冷硬的甜糍粑,有些想念小云在家做的饭菜,出门在外,真折腾人啊。
他们没有经验,长途出行如非必要不能挑冬季,不过经验嘛,都是人攒出来的,往后多出行几回,就知道轻重选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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