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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鹤没忍住,在四处招惹人的小少爷屁股上拍了拍。
披着头发的小少爷捂住屁股,眼睛都瞪圆了:“你干什么?”
阎鹤:“干什么?”
“发玉佩哄我说情谊最深的时候怎么不说干什么?”
小少爷有点心虚,扭头嚷嚷着说那也不能打他屁股。
阎鹤没理会,只说傍了一个广南王便不能再去傍其他人了。
不许再同那些状元探花说与他情谊最深,也不许再送玉佩给其他人。
慕白想了想似乎也行,便趴在床上点了点头,咕哝着:“不送就不送吧……”
阎鹤端来汤药,发现汤药已经凉了,便起身准备再去重新将汤药热来。
小少爷起身坐在床上,朝他道:“你放在门口的食盒上罢,我得的是水花,会传染的。”
阎鹤说自己幼时得过水花,不碍事。
慕白嘀咕了几句,又说自己脸上生了水痘,很是骇人,不宜见客。
阎鹤靠近瞧了瞧,忽而笑了起来:“哪里骇人?”
少年面颊两旁生了几粒水痘,鼻尖处也生了两粒,看上去还有些对称。
慕白稍稍往后仰:“瞧那么近做什么――”
“等会吓得吃不下饭。”
阎鹤瞧着他,唇边含笑:“吓人?”
“瞧着并不吓人,两旁长得那么对称,倒有几分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