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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困又累,乔岁晚捧了凉水轻轻拍脸。
然而凉水对疲惫的作用有限,对心底难受的作用更有限。
乔岁晚蔫蔫地出来,毫无防备地在拐角处撞上了人。
“抱歉,您没……”
她的话戛然而止,脸上闪过诧异,身体本能地先退后两步。
陈淮尧伸出要扶她的手握了个空。
男人站在背光处,神色间晦暗不明。
乔岁晚和他已有了肌肤之亲,本来单独待在一起就会不自在,因为刚才的事更是心绪复杂。
她又退了一步,双手背在身后,搅在一起:“有事吗?”
既没叫淮尧哥,也没叫名字。
陈淮尧凝视她几秒,神色平淡地递给她两样东西。
一件是药膏。
另一件,是卡。
乔岁晚的周身顿时又被冷意笼罩。
凉得彻骨。
半年前的亲密后陈淮尧也是给了她一张卡和一把卡宴的车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