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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卷你钱跑路了?一张脸怨念得像在cos贞子老师。”谢琰把餐盘放到他面前。
林初霁感受到了点人文关怀,诚心诚意说了声谢谢,又言简意赅回答:“我妈。”
谢琰难得没有接话,好几秒钟后,才慢悠悠喝着豆浆提醒他:“吃饭。”
林初霁心情烦着,随意卷了一筷子炒面塞进嘴里,咀嚼了几下,差点没形象地吐出来。
好酸,好齁,惊天巨雷,绝对是十几年来吃过最顶级的黑暗料理。
他一边回着信息,一边胡乱拨弄着盘里的食物,一大早就闷的心情变得更烦。不一会儿,拿面条摆出了歪歪扭扭的“难吃”两个字,无能狂怒的抗议。
社恐人士最多的抱怨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绝不会去跟工作人员正面对峙。
手机持续震动,林初霁还在打字,余光却看见谢琰抬起手叫来一位服务员。
“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吗?”对方友善发问。
谢琰扫了眼对面的餐盘:“请问这道炒面的厨师是刚被人抢了老婆?”
对方一愣:“先生,我不明白您的意思。”
“不然怎么跟掉醋缸里了似的,每根面条都透露出酸不拉唧的生无可恋。”谢琰轻描淡写地一瞥,“看到我室友的评价没,难吃,很巧,我也这么同仇敌忾地觉得。”
突然点名,林初霁抬手盖着餐盘挡住作案现场。
服务员也没想着真碰到个头铁的,强行解释:“这是我们新开发的山西料理,也许只是单纯不合您二位的口味。”
谢琰嘴角上挑:“你胡编乱造问过山西人民的意见吗?”
林初霁微摇头,眼神示意他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