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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磨了付聿珩好几天,他终于同意了。
刚开始任职的时候,都忙的见不到他的人。
门一响,念念就冲到门口,喊爸爸。
我纠正了她无数次,这是舅舅不是爸爸。
付聿珩将她抱起来,蹭蹭她的脸颊:「是爸爸,不是舅舅。」
念念便仰着鼻孔看我。
她很黏付聿珩,也很爱跟在他身后。
一年一年地过,一直都没有见过沈序淮。
他的消息,我有听说。
他妈给我打过一个电话,说他做错了,落得如今下场是活该,可还是求我放他一条生路。
即便我放过他,付聿珩也没有放过。
他对沈序淮进行一系列的打压,导致北城业内无人敢用他。
在念念五岁生日的时候,我们定了包间。
给我们上菜的正是沈序淮。
付聿珩看了我一眼,见我神情变化不大,照常点菜。
沈序淮也装作不曾看见我。
他如今变得苍老了许多,不像以前的意气风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