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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雅拍拍他的肩膀,良久,哽咽着开口:“没啥说的了,好兄弟呀!”
男人松了口气,花雅又问:“对了,我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。”
“副队长叫属下小白就行了!”
“那你全名叫什么呢?”
男人迟疑了一下,说道:“属下全名白龙马!”
“呃,”花雅微怔,讪讪地笑道:“那还是叫你小白好了……”
雪潋带着一个小分队正在巡逻,走进后院,看到小白,问道:“你怎么还在这里,前几天那个少年,找到没有?”
小白惶恐,跪下应道:“属下无能,此人身手高强,行迹飘忽,机警狡猾,身份诡秘,恐怕是恶贯满盈的江湖大盗,属下苦追多日,仍未找到蛛丝马迹,属下愧对队长,还请队长再宽限几日,属下一定能拿到那厮,将他鞭打数遍给队长消气!”
“消,消什么气,”雪潋有些心虚,他冲小白大声强调:“我又不生气,这是庄主的意思!庄主的意思懂吗!”
“是是是,属下一定尽职尽责,拿到那厮让庄主消气!”小白知道自己说错话了,他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口。
雪潋的表情微微缓和,花雅好奇地问:“队长,你要找什么人?”
“那个,前几天,在绯色楼有一个少年弄砸了庄主的斗蟋蟀大赛,我要找到他为庄主报仇。”
祥云盖顶
雪潋眼神闪烁,他没好意思说其实是他自己怀恨在心。
那日喷在他脸上的鼻血给他造成了挥散不去的噩梦,以致于每当看到有人窃窃私语,他就认为别人是在嘲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