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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贝贝踹了他一脚,“去个屁!没死,主子还让我去治了来着,那人也是个怪物,这样都还有口气。主子让好汤好药吊着,弄天院里养伤去了。就你昨天犯那破事儿,还敢往里跑?嫌主子操不死你?!”
又狠狠踹了他一脚,韩贝贝才扶着腰起来走了几步,又道,“我看他不是一般货色,主子这次下了心思,你要看,估计也得缓些时候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韩武喃了句。
他好象答应了那人,要“尽快”……“哎……哎!贝贝!你先给我把这啥麻药解了再走啊!”
……
大清早起了雾,天还蒙蒙亮,竹间石板地微微打滑。菊院里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断断续续,不知道哪家的一夜七次郎还意犹未尽。韩贝贝皱了眉头,想到等会又要背着药箱去翻看菊花,心情便不怎么好了。
事实上韩贝贝每天心情都是不怎么好的,一天到晚黑个脸,唇又发紫,看起来跟个毒发身亡的厉鬼似的。照韩武的说法,他那是楼里一片移动的乌云,飘到哪儿哪儿就阴。犯了事的小倌儿们时不时就得被他研究的□折腾一番,折腾完了,烂个小菊花瘪个小蘑菇什么的,又得让他来治,时间长了有些人看见他出现就哆嗦,比□师傅的鞭子还管用。
“龟壳……龟壳……”隐隐约约从近处传来几句。
韩贝贝啐了一口,脸就欲发阴黑,又走了几步,揉揉还在痛的腰——那是昨天被韩武推墙上撞的,一边往怀里摸了瓶药粉,一边抬脚踹了药房的门去。
“龟壳……到底放……哇啊!是我啊!!”猫腰蹲柜子那翻药材的韩武忙叫道。
晚了。香风一过,又给软了。
“知道是你,”韩贝贝一笑,露出一排泛阴光的白牙,“正好昨天配了‘尾笙’持久版,还没想好找谁试呢。”
“操你大爷的韩贝贝!”韩武如今一听试药就来气,吼得口水沫子喷起老高,“给老子解了!昨天跟院里冻老子一夜还不够啊!不就翻你丫几副药,还真跟老子杠上了!老子白疼你这么多年,好吃好喝的都让着你……”
韩贝贝听了这句,突然又阴森森一笑。
韩武给吓得住了嘴,正估摸不准这混蛋又想什么坏主意呢,一个瓶子送到鼻子边来给他嗅了嗅,片刻之后,丢掉的力气捡了回来。
韩贝贝拉了右下角一抽屉,拣了片壳出来扔给他,道,“还要什么,说。”
韩武讪讪站起来,“百乐草,蛤蟆眼,还有……”顿下来想想,“那什么……鹦鹉头?”
“因无虫。”韩贝贝白他一眼,回身去抓了些材料出来,“现在煎?”
韩武压低声音说了句。
“什么?大声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