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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振轩不疾不徐道:“将雨墨逐出白家,她势必怀恨在心,若是逢人便编排阿暖的事情,于阿暖的名声更加无益。”
白云暖也道:“哥哥考虑得极是,雨墨还是留在我眼皮子底下安全先,省得她四处毁谤我。”
白玉书和白姜氏都不做声了。
心砚忙提醒雨墨道:“雨墨,还不快向老爷夫人小姐少爷磕头谢恩哪?”
雨墨回神,只觉虚惊一场,全身已经冷汗涔涔,磕下头去时,浑身都瘫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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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。
厢房内就剩了白云暖和心砚主仆二人。
心砚泪雨如珠跪在白云暖跟前。
白云暖捧着暖手炉,端坐在锦杌上,她的目光淡淡地投在心砚脸上,无怒无嗔,心砚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,懊丧得无以复加。
“对不起,小姐。”心砚哭着道。
“我又没有怪你,你做得很好啊,既顾全了我的颜面,又保全了雨墨,尽了长姐的责任。”
白云暖越是风轻云淡,心砚就越发难过和自责。
“我也没有想到雨墨会这样,她还小,太不懂事了,小姐你不要生她的气,都是我不好,爹娘去得早,是我没把她教导好……”
白云暖看着心砚,叹了口气,柔声道:“傻丫头,你才比她大一岁,你不要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。有些人心术不正,那是天生的,也有些人心地善良,也是天生的,比如说你。只是同一个爹妈生的,你们两姐妹终究一个天一个地,差距太大了。”